风不再歌唱

请夸我(伸手)|评论我 让你教会我写文

月光常常常常照故里°

月光常常常常照故里°

随笔°瞎写°


我已经太久没有写些什么了,除了那些令我感到头疼的推文。简单随意、粗制滥造的词句被肆意地堆砌在一起,越发让我认识到我一直以来就是以流水账来产粮的。

几次看到校报的征稿,最底端的综测和稿费无一不让我心动,可是那一瞬间迸发出的火花很快就在寒冷的冬天中熄灭了。

星期二,是满课呢。


最近一次回家还是国庆节呢。因为周六的课程与活动,转眼已经一个月没有回家了。从单裤到棉裤,从衬衫到羽绒服,尤其是学校里每一个出入口大门所垂下来的门帘,都在昭示着冬天的到来。

以往下雪的时候不管外面多么的黑,我都会翻出抽屉里的手电筒到外面去“淋雪”。

“就像个没见过雪的南方孩子”,她说。

一个星期,两个星期…


第不知多少个星期的星期二(因为那天有一下午的计算机课,所以我记得是星期二),午休的时候梦见自己回到了家。梦中的一切像是蒙了层雾,看不真切。但却敢百分百肯定那是家乡的街道,那是家乡的商店,那是远在家乡的母亲。


我必然已经开始后悔国庆假期没有多在家里待几天了。比起南方的孩子,我家离学校也不是很远,只是因为是个小地方,家那边只是中转站,一天只有那么几趟车。

可是周六下午的讲座与课程总是让我难以抽身。

“又不点名签到,你干什么一定要去呢?”

哎呀,这种事情不就是欺负懦弱的老实人的嘛。


说来选的专业本来课就不少,参与的社团也都是比较清闲的那种。(我不想参加什么活动,我只想考年级第一)也不知道当时怎么选了这么个专业,如今真是哭都来不及。


和室友聊天到两点半左右,七点左右的时候还是起床洗洗涮涮地见到了母亲。倒没有什么母子团聚抱作一团哇哇哭的场面,只是单单地请母亲去食堂吃了面,没要辣。谈了谈最近的生活,没脱团。送她到轻轨站,就回了寝。


从学校的大门到轻轨站要跨过一座大桥,又高台阶又多,上面有积水和薄冰,我并不害怕,母亲害怕。

买完票后偏要看着我跨过高桥到校门口才肯离开。爬到顶层的时候,在近视的我看来母亲已经是一只蚂蚁了。一步一步走完最后一阶台阶,售票处、轻轨站、母亲都被挡得严严实实。我紧着给母亲发了短信说自己到了,为了不显生疏,还配上智能手机搜狗输入法的可爱颜文字。

“我看到了,”

她用那陈旧的nokia笨拙地回复道。


回到寝室的时候刚刚十一点,

你说这么长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怎么可能在几个小时之间讲完呢?


大下周应该就能回家了吧。

我说。

迎新之后应该就没什么活动了…应该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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